啟功和鮮花小女孩合影。

1992年8月，啟功先生應天津市文史館和市政協的邀請，在天津市美術館舉辦《啟功書畫展》，8月19日舉行開幕式。當日早晨八時，先生即乘車從北京出發，于十時余到達天津美術館。天津市委書記譚紹文、市政府文史館、市政協的領導們，書畫家穆凌云、溥佐等許多人在門口等候歡迎。這時，一位小姑娘跑到啟老面前，把一束鮮花獻給啟老。啟老接過鮮花，親切地和她握手，問她叫什么名字。她說，她是南開區華寧道小學的龐秀玉，代表天津市少年兒童，祝啟功爺爺八十大壽！啟老表示感謝，勉勵她好好學習，天天向上，領她一同步入展廳。

開幕式后，啟老陪同領導和嘉賓們參觀書畫，龐秀玉一直跟隨在啟老身旁。休息時，她拿出事先寫好的一封信遞給啟老。她在信中說：“我酷愛寫作，懇求啟爺爺給我題上一段話，鼓勵我在文學事業上矢志不移、不斷進步。”信中附有一張精美的賀壽卡和她的照片，照片背面用工整的楷書寫有一首七言詩：書畫宗師四海尊，道德文章亦絕倫。誼連寰宇芳菲遠，恩澤桃李滿園春。

啟老讀了她的詩，夸她小小年紀詩寫得好，即興和詩一首：刻苦成功世可尊，品端學富始無倫。精勤自勵前程遠，力保彌天祖國春。次韻龐秀云同學所贈之作，啟功，一九九二年八月十九日。

先生寫畢，意猶未盡，又寫了四句：埋頭苦干，沉著應戰。不務虛名，前途無限。再增四句，彼此共勉。啟功同日于天津。

龐秀玉小朋友拿到啟老的題詩，非常高興，表示一定努力學習不辜負啟爺爺的期望。

近日，我在整理有關啟老的資料時，又見到了小朋友的來信和照片。二十多年前在天津美術館，啟老對孩子們親切慈祥的音容和期望的情景，歷歷浮現。（侯 剛）